水，却也是动人心脾

看着小女孩天真的笑脸，我才惊觉，原来不为讨好男人所弹的筝，不用穿着那些

一扯便滑落的衣裳，是这样自在放松

我拿了工钱，约了下次到访时间。一出门，便被一个瘦弱的小童往身上撞

看着瘦小得很，身子骨却很有力。

小童脸色惊恐，频频往后看，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，才发现有三五人不停四处

搜寻。

小童立马钻到一旁的灌木丛里，大喘气

应当是跑不动了。

眼神对视，小童拼命祈求我不要暴露行踪。眼看着那三五人气势汹汹地跑过来

我才一边掸灰一边埋怨。

「哪里来的登徒子，给我的新衣裳都撞坏了。」

说着，我还频频往另一个方向皱眉看。

那几人果然前来问我，语气凶狠，「有没有见到一个这样高的小孩?!」

我皱眉道，「往那边跑去了，跑得可快，抓都抓不住，那小孩是你的?你赔我银

子，弄脏我的衣裳了!」

他们避之不及，匆匆甩开我，往那方向追去了。

眼看着消失在拐角，我转过头来正欲和小童说话，却见他也一溜烟跑得没影了。

我定睛一看，灌木丛中，似有一本书，

等我追赶到巷子里时，终于看到了那小童坐在阁下垂头丧气的模样，我走上前，

「你是不是东西掉了?」

小童抬起眼，看见我手上的东西，眼睛一亮。

我这才看清

竟然是个女童一一不对，从她的眼神来看，她已经不是小孩了。

只是太过瘦弱，看上去和孩子一般无二

她作出凶神恶煞地样子，「还我!」

我莞尔-笑

「这书是你偷的，要还也是还给武馆，怎地要还给你?」

她一下就泄了气。

我看着她的模样，递给她几块铜板。

「把钱拿给武馆，然后跟我走。」

「我可以教你念书。」

她告诉我，她叫盼弟。我给她取了新名字，叫照昭，

告诉她，君子以自照明德，日后切不可行偷拐骗，

她说，「我只是想读了兵书，上战场找我哥哥，哥哥一直没回来，爹和奶奶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