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个风华绝代的年代,我与江思齐的爱情故事,如同一幅泼墨山水,既有淡雅的水墨丹青,也有浓烈的情愫流转。
江家府邸,古木参天,院落深深,我与他的情感也如同这庭院一般,幽深而不可测。
那日,夕阳如血,我在回廊上徘徊,心中焦急如焚。
江思齐的身影在屋内忙碌,他正吩咐小厮准备马车,准备前往施芸的居所。
我心中的不安如同被点燃的火苗,越烧越旺。
屋内原本只是低声的呻吟,却突然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嚎叫。
“啊——江郎!若是只能保一个,求你、求你一定要保住我们的孩儿!只要能给江家诞育子嗣,也算是……算是全了我们这些日子的……情分!”
情分?我心中冷笑,情分二字,从江思齐口中说出,仿佛成了一种讽刺。
除了入骨的缠绵情爱,这世间还能有什么情分,会让一个女子宁可失去性命,也要留住那男人的骨血?
江思齐曾对我说,他去施芸房里过夜,不过是为了安抚“时日无多”的江母。
我初见施芸时,她低着头,嚅嗫着向我们请安,一口浓重的乡音令江思齐一脸厌烦。
然而,即便是荆钗布裙,也掩盖不了她那鼓胀的胸脯和盈盈一握的纤腰。
江母为了求男胎,特意从乡下老家寻来了她认为“宜男相”的施芸给江思齐做通房。
听说她家男丁兴旺,家中有四兄二弟,兄弟娶亲生子也多是男孩。
可江思齐却表现得十分抗拒:“母亲,令嘉饱读诗书,清雅娟丽,哪里是这种俗气女子所能比拟的。”
我心中的痛楚如同被利剑刺穿,我不愿相信这是真的。
江思齐,那个曾经对我许下山盟海誓的男人,如今却在别的女人面前,表现出如此的抗拒与不屑。
夜幕降临,江思齐终于走出了屋子,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,却也带着一丝满足。
他看着我,眼中闪过一丝愧疚:“我只是去安抚母亲而已。”
我转过身,不再看他,心中的痛楚如同潮水般涌来。
我知道,这个男人,已经不再是我的江郎,而是整个江家的江思齐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我看着江思齐的背影渐行渐远,而我,也只能在这个府邸中,默默地等待,等待那个曾经属于我们的爱情,如同残花败柳般凋零。
然而,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。
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时,施芸竟然怀孕了。
江家上下一片欢腾,江母更是笑得合不拢嘴。
而江思齐,也在这个时候露出了真正的面目。
他站在施芸的身旁,抚摸着她的肚子,眼中满是柔情:“这是我的孩儿,是我们江家的希望。”
我站在一旁,看着这一幕,心如刀割。
那个曾经对我说要保护我和孩子的男人,如今却在一个乡下女子面前露出了如此温柔的一面。
我知道,我已经输了。
输给了那个叫做施芸的女子,输给了那个叫做“情分”的东西。
我转身离开,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。
我知道,从此以后,我与江思齐之间的爱情,将永远成为过去。
而那个叫做施芸的女子,她将成为江家的新的女主人,而我,也只能在这个府邸中,默默地度过余生。
确实,我清丽瘦削的样貌,和丰乳肥臀的施芸仿佛两个极端,
那时我还自信满满地觉得,即便江思齐纳妾,也不会纳这种类型的女子。
我怀惠儿时,八个月时不甚早产。
生下的女儿自小就身子孱弱,大病小病不断。
这些年,我总是一门心思扑在孩子身上,确实忽略了江思齐
从前,我们可以为合力修复一幅古画而彻夜不眠。
也能在初雪的日子里花费一整日的时间联诗咏雪。
可惠儿一病起来,我哪里还有心思去风花雪月。
冷脸拒了他几次吟诗弄对的邀约,他也悻悻地不再提起,
只是会在深夜的书房,神情落寞地翻看我们从前一起整理过的古籍。
后来,我听说他与同僚程翰林的远亲表妹,在诗会上相谈甚欢。
那姑娘托程夫人上门说项,言语中愿入江府为妾
这些年我总觉得亏欠江思齐,仔细打听了那姑娘,确是个性子纯良的才女。
我便松了口,由他自己拿主意。
可谁知,他却为此大发脾气,差点和程翰林绝交。
「只不过是那女子做的那首咏梅诗颇有当年夫人诗作之风,我才肯与她多说几
句,没想到她竟存的这般龌龊心思!
从前,总有人嚼舌根,说我一个太傅之女,竟然下嫁一个出身乡野的五品翰林学
士